“好了好了,别气了。”等人走后,兰无瑕安慰着他哥,别看他哥看起来似乎对周越这么生气,其实兰即渊看着周越这样被人不当回事,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这么多年交情呢。
“他自己选择的路,又不会死人。”祁溯则担任了一个严格的父亲角色嘴毒道:“让他自己吃点亏也好。”
“谁吃亏?”
谁啊?怎么每次他们说话都有人偷听?
兰无瑕吓了一跳,气愤地转头,就看到了个嫌事还闹得不够大的。
“嗨。”礼商言懒散地打了个招呼。
“怎么又是你?”兰即渊看到来人直接炸毛了,他记得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被礼商言那群人撵得四处逃窜,这还没过多久呢。
阴魂不散。
“你是不搁心里骂我呢?”礼商言仿佛有读心术一样,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兰即渊。
啧,敏感多疑。
兰即渊没把话说出来,只是缩了缩身子。
“只有你们两个人?”祁溯看着跟在礼商言后面的夏初,居然没有一大帮子人跟着礼商言就算了,居然还带着一个与余洺交好的特优生,一点都不符合礼商言这恨屋及乌的性格,这是改性了?
“啊,和其他人走散了。”礼商言无所谓道:“而且一群人叽叽喳喳吵死了,需要干点什么事都干不了。”
干什么事还得自己单独去干啊?
此刻兰无瑕三人想一块去了,全都不知觉地沉默看着他。
礼商言也不在意,只是一个伸手揽着夏初的肩膀:“游吟那边的人很多吧,这样下去毫无疑问他们得是第一,这就太没意思了你们说对吧。”
“我们也不想争这个第一,”兰无瑕说:“游吟的那个要求我们也不稀罕,毕竟我们什么也不缺。”
“那周越呢?”礼商言不紧不慢地问:“眼看着自己的好友走向深渊也不管吗?”
兰即渊又炸了:“你什么意思?”
“闹呢?追个人还走向深渊。”兰无瑕拉住他哥,讽刺道:“我还天堂呢。”
礼商言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祁溯:“胆子变大了啊。”
“如果你们不觉得周越要帮余洺弄到违/纪药品不是走向深渊的话,请随意。”
??
“什么药品?”兰即渊此刻怀疑他穿越成了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不然他的耳朵怎么会幻听到这么离谱的词语。
“违纪药品哦!既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违纪的,药品。”礼商言好心地解释了一番,就怕兰即渊不知道。
兰即渊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里一慌。一瞬间他已经想到周越因为违法犯罪害人而独自一人铁窗泪的程度了。
“冷静,冷静!”为了防止兰即渊情绪太激动而晕倒,兰无瑕在他后面硬扯着兰即渊后背的衣服。“周越还没有进去!别想这么远!”
祁溯没有受旁边两个过于激动的影响,依然冷静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礼商言大力地拍了拍夏初的肩膀:“这都要仰仗我们弃暗投明的夏初的同学呀!”
夏初看了礼商言一眼,往右边迈出了一步。脱离了礼商言的毒手。他没有礼商言这种问一句才答一句,时不时还好玩似得打岔的挤牙膏式回话,干脆利落地将他知道的全盘托出了,流利地就像已经练习了好几遍一般:“余洺借口和周越提过想要吐真剂,他怀疑白涂最近有事情瞒着他,但是又一直不和他说实话,他想搞清楚。”
兰即渊咋一听到陌生名字,不解地问:“白涂是谁?”
兰无瑕不能理解:“这什么破借口,别人不想说就不说呗,怎么?那个白涂是哪国来的间谍吗?吐真剂都得用上了。”
祁溯问:“周越真给他弄来了?”
“白涂那个宁拧班里为我作证的RC,不是间谍。”夏初解答:“真弄来了。”
“一群神经病。”兰无瑕发泄地骂了一句,半响又问了一句:“那他已经用了?”
“应该还没有。”夏初摇摇头,解释着:“我估计他可能今天比赛完就要用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们,这对你没有好处吧?”祁溯感觉这件事实在处处都充满着不对劲这三个字,再加上游吟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简直就是乱上加乱,混乱过头了。
“对啊,你们特优生不都是对我们团结一心,同仇敌忾的吗?”虽说兰即渊已经没再有和余洺搞好关系的想法了,但也不代表着他要对夏初和颜悦色,他还记得之前夏初对他们可是从头到脚全面地批评了一番,这下找到机会讽刺了,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特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