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酥奇怪平时年糕拉自己去食堂都来不及,下课他怎么不积极?
“你怎么不去吃饭?”
“我想出去吃,反正张叔也不知道,我先走。”徐又年摆手头也不回冲出教室。
最后二酥和班长去食堂,年糕则和站校门口等他二人集合,穆宁他是被程同桌拉过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事。
“程哥我们走吧,二酥他吃完饭还要找班长,我请了假。”
“行,我们也请好了。”
说到请假,穆宁突然想起来上午文老师和程允南聊开了条件,没等他想好一切思绪,周围店铺,他惊奇还发现是盛老板的必经之路。
“二酥晚上生日,要布置一下,你过去刚好,以前只有我们二个,班长这才是第一次,免得让人不好意思,你是副班长和他熟,把你拉进来。”
这话说的,年糕是真傻乎乎信了。
“对啊,穆同学以前我们三个生日就出去吃饭,这可是第一次可是在家里准备,班长来帮我们拖住二酥。”
穆宁听懂点头。
一个坡上去,街道口倒数第二家。
结果没开门--
“这--”穆宁。
“盛哥肯定在,可能睡着了。”年糕说着十分熟悉“帮忙“开门,撬锁的人丝毫不在乎来往路人的目光,敲的十分起劲,一旁的人从屋外花坛里拿出一把钥匙。
打趣:“你还以为是黄叔家锁?天天给你撬?”
他拉开卷帘门,打电话给老板,三人找到自己想要的一类,上次本来以为一点就够,收拾下来发现二酥生日还不够。
接通电话另一头盛卿棠晕车难受一句话也不想说,瞄一眼是允南,闭眼假寐接通:“怎么了允南。”
另一头听懂他难受,“我们拿点东西,钱到时候来付。”
公交车一直吵吵嚷嚷,加上晕车盛哥算是出了半条命,他要死不死的声音从听同传来:“知道了,挂了。”
说完,毫不犹豫挂断电话,年糕听到电话那头公交车报站广播:“盛哥好久没出一次门,这次估计要难受个半死。”
正如他所料,盛卿棠现在属于难受得非常想睡觉,又被车上人吵得睡不下去。
又晕又想吐,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想想还要一个小时路程他彻底弯下腰,靠在前座靠背后,今天他穿一身白,估计早脏了这样一来他更难受了。
“草。”这句话很轻,对于如今,算他唯一宣泄口。
程允南几人得到点头,拿起东西关门,班长家梦司机正好在等他们,他打开副驾驶窗户十分热情:“上车吧孩子们。”
“梦叔辛苦你了。”
徐又年和穆宁坐在后座,关上车门,梦书开车,慢悠悠放了歌,徐年糕一会儿睡着了,穆宁拼拼低头,要睡不睡的。
程允南见穆同学难受的样子,顺口:“你先睡会吧,一会儿到地叫你们。”
他一听靠在座椅上睡下。
梦叔这时调低空调温度,开口打听;“程少爷,我想问老郭现在还好吗?”
一个中年人略带沧桑的眉眼似乎流露出几分苦涩,对比程允南则往后椅一靠,漫不经心。
“还行,小郭开了个饭店长大照顾老郭后半生。”
梦叔也算松口气;“那就好,郭家后代有人就好。”
“宁家没有告诉你?”程允南问道。
“告诉了,可我从那时候一直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到底好没好。”
话到此,梦叔心里满是对好友担心,虽然听人说郭集活得好好的,到底还是有怀疑。
“郭叔活得很好,前几天做了透析,医生说他老身体情况好转,你安心做宁家司机,他还让我给他唯一老友带句话。”
“他说,你们是一辈子好朋友,不希望一点小事你们两个老家伙决裂。”
梦礼堂看着前方,观察路状,他心里不知想什么,谈谈放松竟然和一个高中生讲起道理,开口:“我当年也想人为财死鸟为人亡,各得所需罢了,年轻那会我骗他说会帮他创业,我们做成开公司,后面我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车祸那时候我不敢联系他……“
“到头来十几年过去,很多事匆匆过去,他如今原谅我,可我现在心里倒全是芥蒂,不敢去见他,打听消息都只能在私底下悄悄摸摸的。”
“半辈子好兄弟挺好。”这话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
希望是安慰吧……
“您确实挺可恨,在公司经营最好的时候和别人合作,让郭叔公司狠狠吃下一闷棍,差点公司不保。”程允南看着副驾上放着的平安福,也不知道挂上。
拿起彩绳平安符,仔细看一眼“这老郭求的?我在他那看到一个一样的。”
话已经说道这,梦礼堂点头,回忆起两人年轻时心里总是有一腔热血,那是年少嘴里满是踌躇满志,使不完的牛劲。
不破楼兰中不换。
后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